他来到乾清宫外，随即回头，眼神中满是钦佩之色。
“先天之上……不愧是陛下！”
盖聂惊叹道。
他盖聂，向来只服强者。
这天地之间，还有比陛下更强的人么？
……
朱由检不知道盖聂是怎么想的。
但是，对方作为系统召唤出来的人物，忠诚度拉满，朱由检对他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“突破天象，闹出的动静大了些。”
“想必不管是太后还是神候，定有所察觉……”
“不过，我现在是天象境，如今并不需要畏手畏脚……”朱由检仰着头，喃喃道。
随后，他却又轻轻摇头。
天象境是厉害，但世界之大，除了朱由检自己之外，到底还有没有天象境强者存在，他也不敢确认。
而且。
逐鹿天下，动辄就是千军万马之间的碰撞，靠的还是家国之力。
而这些，需要朱由检徐徐图之，根本急不得。
“话虽如此，若我成为天象之上的存在呢？”
“到了那时，恐怕一人便是一国了吧？”
朱由检自语道，随后内视己身。
他能够非常清楚的感应到。
天象境，依旧不是至尊经的极限。
先天境已经是万人敌，天象高手更是强悍，一人可抵十万大军。
至于天象之上的存在，实力有多恐怖，已经不可想象。
那时。
什么军队，国家，对于那种存在来说，恐怕没有任何意义。
朱由检运转至尊经，他体内仿佛有大道梵音吟唱，体内的灵力更是如大江大河奔腾。
他想感知那个境界。
可是，有一道无形的门，挡住了他，无法前进一步。
前方有路，但一片虚无漆黑。
“看样子，我还缺乏积淀，但只要积淀足够深厚，前路自明！”
虽然失败了，朱由检并不气馁，洒然一笑。
他现在刚刚进入天象境，就算有汇灵阵的加持，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突破。
而且，修行一途，越是到了后面，越是艰难，急躁不得……
天色渐晚。
乾清宫外，内侍太监的声音突然传来。
“陛下，御膳房送来天竺上供的补品……您要用膳么？”
“送进来吧！”朱由检盘坐在蒲团之上，双目缓缓睁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