嘎吱。
宫门打开。
随后。
一名宫女端着一金丝盘，莲步轻移走了进来。
朱由检顺着传来的声音看去。
宫女十六七岁，一头黑发，扎着精致发髻，身披轻纱，雪白的肌肤、诱人的娇躯若隐若现。
这种打扮，不合宫女形制，显然刻意为之。
朱由检心中冷冷一笑，但神色依旧平静，并没有点破对方，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古籍。
宫女走起路来摇曳生姿，如同芙蓉出水，满怀期待来到朱由检面前。
见天子没有什么反应，美眸中闪过一丝失落之色。
“陛下，这是御膳房特意为您准备的天竺贡品。”
宫女颇为倔强，不愿自己多年努力付之东流。
和其他只敢低头面圣的宫女不同。
她鼓足勇气，抬头看向朱由检。
美眸眨动，颊生红云，一脸娇羞状，极为动人。
“呈上来！”朱由检依旧头也不抬。
“诺！”宫女端着御膳上前。
她微微停顿一下，似是有些犹豫，随后竟主动贴近朱由检。
这个距离。
朱由检甚至能够感受到娇躯传来的温热。
他轻轻合上古籍，瞥了对方一眼，微微皱眉。
“陛下，让玉儿伺候您用膳吧。”
这时。
名为玉儿的宫女，仰着小脸面向朱由检，柔声似水，还带着丝丝颤音，让人不禁心生怜惜。
朱由检闻言，不动声色向后挪了一段距离。
“退下吧！”
他仿佛没有听到“伺候”二字，淡淡道。
见到自己被拒绝，玉儿并未第一时间退下，而是眼圈微红，咬着莹润朱唇，看起来楚楚可怜。
最终，她还是不愿放弃，美眸晶莹，有薄雾笼罩，泫然欲泣道：
“陛下……御…御膳很烫，就让……”
“嗯？”玉儿话未说完，就被朱由检一声冷嗯打断。
随即没有任何情感的声音再度响起：“让你退下，听不懂么？”
朱由检的话，如同惊雷，劈在玉儿心头。
她仿佛被吓破了胆。
脸色唰得一下苍白，朱唇都仿佛褪去光彩，轻轻颤动。
玉儿怎么也没有想到。
她精心准备，最终却什么也没有得到。
整个人好似瞬间被抽空了力气，瘫倒在地上。
“奴…奴婢告退。”
她不敢继续留在这里了，只能强撑着身体，向宫门外狼狈爬去。
朱由检见状，无动于衷。
只是警告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