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沉抓起酒壶闷了一大口,害了口气,淡淡道:“还是没什么进展,自打我来到武安郡,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武安郡的府衙要求调查我风溪村被灭一事,可是却始终没有什么线索。”
“他们问我可有行凶者的一些面貌特征和行为特点,我当时还小,没记得那么多,如今日日夜夜的回顾,我也只记起那凶手的权杖样貌,和那晚满村皆是黑气的诡异气氛。”
“他们甚至觉得我在说谎,根本没有这桩事,可是我风溪村满村被灭已成事实摆在了他们面前,他们又无所言语。”
“之后他们问我,那凶手既有如此大能,怎会察觉不到我的存在,我又怎么可能还活着?这些东西,我又怎么知道,我甚至觉得风溪村被灭后我所经历的时光,不过是我的黄粱一梦罢了。”
温沉的语气越说越沉,嘴角上浮现了一抹自嘲,他脸上那种特殊的意味让李明山轻叹了口气,也是感觉甚是痛心。
语落,温沉再往自己的嘴里灌满了酒水,深深的咽了下去,看着很是艰难,就像他的血海深仇一样,被他隐隐的埋在了心底。
“温沉,别喝了,走,我带你去天武学院的入院处。”
李明山一把夺过温沉手中的酒壶,拉起他的手就准备向楼梯走去。
温沉甩开了李明山的手,说道:“我不去,我不想居于任何势力之下,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弟子,甚至说,我不想修练。”
“为何?”李明山怔怔地看向温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