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南枝心里不禁咯噔一下,她刚才只是有感而发,跟这人没有丝毫关系!
“好!子宸说得好,朕也有此意,便从白爱卿开始,镇北侯的冤案由你三人共同负责。”
他略微顺顺自己的胡须。
“臣,定不辱使命!”
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。
慕南枝怎么也没想不到,今天局面竟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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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此案由我们查办,势必让要传唤犯人来审,这就不好办,施兄可前往皇宫请一份旨意?不然我们没办法进展此案。”
三人就在皇城外探讨此事。他们就坐在一酒楼中说话。
“这事不必忧心,我早有准备,其实之前曾拿到过口供,只是用处不大,那时慕祈安伤重昏厥,加上皇上下旨,只能在牢里休养。”
“什么?”
慕南枝惊得站起身了。
她哥怎么会受伤的?他那么厉害,怎么可能?
“你,你怎么了?”
施北淮好奇地问道。
“不是你激动什么,北淮那么说,那人还是安好的,想必已经痊愈了吧?”
白鹤寻兀自吃着碗里的面,她饿好久了。
汤汁在碗里飞溅,其余两人面带嫌弃地挪挪凳子。
“是什么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