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空间的原因？
她决定晚上回家去的时候，验证一下。
“好，今天辛苦你了，我们先回去。”姜妍收回思绪看了眼手表，已经七点半了。
“妍姐，那我就先回去了，您回家了也早点休息。还有，您路上注意安全。”杜子腾和姜妍告别完，刚要转身去开他的越野车，被姜妍叫住了：
“老杜，找仓库，卖房子和买房子的事情，记得替我保密。”
“恩，妍姐，您放心吧，这个我懂。”杜子腾目光真诚憨厚一笑，见姜妍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，这才转身离去。
回到家，姜妍先进了一趟空间。
果然，这空间是有洗精伐髓的效果。
且随着她在里面呆的时间越长，效果越明显。
她甚至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浑浊之物，正在变成浅灰色的气体，从身上慢慢飘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