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从角门进入妙手回春,刚巧走在楼下,被银箸打断了步伐。
李泰微微一笑,拾起地上的银箸,大手一扬,抛进了轩窗,客气,“李泰刚巧还未用膳,不知可否叨扰二位?”
“不可。”
“幸甚。”
几乎同时发出的声音,让窗前抱在一起的人瞬时分开。
南宫煜扫了卿灼灼一眼,哼了一声,撩袍走到满是佳肴的案前坐下。
卿灼灼瞅着他冷漠背影,小心踱到他身边,乖巧哄,“李泰是朋友,吃个饭而已,大度一点,别生气了。”
南宫煜凤目斜睨她一眼,举杯不语,懒再搭理她。
她秀眉蹙起,耷拉下脑袋,盯着面前菜肴,一动不动。
片刻后,房门被推开,李泰撩袍走入,带进来一阵冷风雨气。
炎冰忙上前置办杯盏,熏了一只小暖炉,另寻竹帘遮掩好门扉,恭敬退去。
李泰星目一闪,撩袍落座在卿灼灼身旁,转头含笑,“卿姑娘别来无恙?”
卿灼灼水眸一闪,望着对面人妖异冷漠的脸,面色冷淡,“一切安好,有劳李兄挂念。”
南宫煜抬起眼帘,扫了李泰一眼,“我与灼儿新婚燕尔,何来有恙?唐皇这话问的实在怪异。”
他不高兴,“还有,灼儿现在是南宫夫人,不是卿姑娘,烦请改口。”
李泰一怔,打量他们二人一眼,不难看出卿灼灼对南宫煜的迁就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