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驾中,卿灼灼冷面端坐,闭目养神。
车驾摇摇晃晃,不太颠簸。
木子双婢跪坐在矮榻前,一个小心煮茶,一个细细念读密报。
“南宫煜时醒时迷,退兵途中,醒来不过一二时辰,观其面,应是旦夕之相。”
“乾坤日夜死守,除军医外,无人可近南宫煜身。”
“春雷左肩断裂,武功等同半废。盖因夜袭女皇,遭南宫煜亲手责罚。其人……”
卿灼灼睁开眼,盯着木儿,“春雷……”
木儿闻言,忙盯着手中纸条,恭敬重复,“春雷左肩断裂,武功等同半废。盖因夜袭女皇,遭南宫煜亲手责罚。其人……”
卿灼灼摆摆手,“不必念了。”
木儿住口,收好纸条,不再多言。
自暗杀南宫煜那夜之后,卿灼灼待她们姐妹二人,已有冷淡之心。
这些时日,她们愈加小心谨慎,惧惹女皇不快。
车驾中,安静如初,卿灼灼冷漠的闭上了水眸。
脑中,却始终盘旋着密报上的话。
“春雷左肩断裂,武功等同半废。盖因夜袭女皇,遭南宫煜亲手责罚。”
盖因夜袭女皇,遭南宫煜亲手责罚……